“五百万?”
郑淮鹭笑意不变。
方栈咬牙:“八百万!”
这场景,不知道的还以为方栈是舒行的老妈子,得叭得的。
郑淮鹭也单手撑在桌子上:“舒哥在我这里无价。”
方栈先是愣了一下,然后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也是,跟着舒行何止八百万?”
郑淮鹭忍住把汤碗倒扣在方栈头上的冲动,正好这时候舒行也下来了。
没抓住这人的毛病,方栈多待下去只会惹得舒行逆反,他很会审时度势,又跟舒行聊了几句,起身告辞。
“你喝了酒……”舒行叫住。
方栈晃了晃手机,“我司机来了。”
外面果然停着一辆黑色大奔,看方栈俯身进入,车子开远,舒行这才放下心。
“舒哥很担心他?”郑淮鹭清冷的嗓音自身后响起。
舒行一瞬间有被猛兽盯住的错觉,他转过身,触及到郑淮鹭眼底明显的失落,料想这人看出了什么,无奈叹口气:“我只拿方栈当朋友,所以才光明正大带来你面前。”
这一刻,郑淮鹭露出了非常新奇的表情。
“坦荡?”郑淮鹭问,因为没什么暧|昧,所以也没什么值得遮掩的?
舒行:“对,坦荡。”
还有这种说法?郑淮鹭细细琢磨,揽着舒行进了房间。
这一晚还是关了灯,亲吻,喘息,裹着棉被睡觉。
这么能忍?舒行望着黑漆漆的天花板,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魅力出了问题。
天真。
老干部喜欢细水长流,但到底是男人,该有的反应都有,偶尔抵达失控边缘的时候,舒行都希望郑淮鹭能稍微强势一点儿。
郑某人忍的艰难。
一周后,方栈做东,也是为了在渠城站稳脚跟,摆了场子,给舒行发了请帖。
不去不好,舒行带上了郑淮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