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箫宁,您不认识我,但一定认识郑淮鹭。”
舒行眼皮子狠狠一跳,见对方神色挑衅,略显疲惫道:“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我最近才得知淮鹭跟您的事。”一句最简单的称呼,箫宁已经在宣示主权,“舒总,您可能不知道,淮鹭从小跟我一起长大,我们经历过的一些事儿,您想象不到。”
舒行气笑了:“然后呢?”
“淮鹭爱玩,在A国的时候男女通吃,我知道他的性子,但一直纵容着。”箫宁说着一顿:“您知道我为什么纵容吗?”
舒行没说话,很好,玩得野,男女通吃。
“因为我清楚,没人能取代我的位置,淮鹭还是会回到我身边。”箫宁洋洋得意。
舒行听到自己说:“嗯,他就快回到你身边了,说完了吗?”
箫宁有些惊讶,没料到舒行这样就松口了。
但箫宁还是不放心:“所以舒总,我希望您以后可以跟他保持距离。”
“这话你该对着郑淮鹭说,而不是我。”舒行撑着桌子起身,“还有,如果郑淮鹭真如你所说会乖乖回到你身边,你此刻就该坐在房间里喝茶,而不是找上我,萧先生,我耳根子没那么软。”
在郑淮鹭走出别墅的那晚就该把他腿打断,玩得野就去找野人玩,何必来祸祸他?这人从前的情债累累,舒行记住了。
“舒总,您有认真听我说吗?”箫宁神色开始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