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生毕竟是舒业成培养起来给舒行的。
冯生郑重:“以死谢罪。”
郑淮鹭:“……”
冯生:“没骗你……老爷子那叫个郎心似铁。”
“算了,等舒哥醒来我问他吧。”
冯生含含糊糊挂了电话。
舒行睡梦中似乎被人喂了药,吃完接着睡,晚上又被郑淮鹭抱起来喂粥,人还没清醒,直到睡至又一个清晨的八点,睁眼之际都有种死里逃生的错觉。
“舒哥。”耳边是恶魔的声音。
舒行抄起一旁的枕头就照那个方向砸了过去。
郑淮鹭精准接住:“舒哥别生气啊。”
舒行没生气,却也不想搭理郑淮鹭。
他正值壮年,但一面对郑淮鹭的攻势就跟纸糊的一样,除了腰酸背疼就是怀疑人生,印象中他年轻时也没这么凶猛啊……
舒行单方面的“冷战”持续到下午,身上没那么难受了,他从房间出来,在客厅没看到郑淮鹭,但花圃的门却开着。
舒行走到门口,透过门缝见郑淮鹭正在浇花,他头发更长了,也没剪过,顶部生出一小截黑色,跟下面的雾霾蓝不是很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