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夜,箫宁跟着舒行大杀四方的同时抬头看了眼时间,说:“已经十点半了。”
言下之意,是不是该散场了。
彼时舒行受伤的膝盖搭在沙发上,目不转睛盯着屏幕,“十点半?那淮鹭应该不回来了,玩!”
箫宁:“玩!”
两人晚饭都没吃,打到凌晨两点半。
玄关处响起开门声,高博明低声笑道:“我回去还要一个小时,累得不行,蹭你家一晚上。”
郑淮鹭接道:“客气什么?随便住。”
“牛逼!!!”震天响的嗓门当即就给郑淮鹭跟高博明吼懵了,郑淮鹭甚至想重新打开门,看看是不是进来的方式不对。
高博明怀疑自己瞎了,不然怎么能看到四个小时前乖巧发信息说困了,要睡觉的箫宁此刻在郑淮鹭家的客厅高兴得手舞足蹈?
“卧槽连续七杀!”箫宁拍着舒行的肩膀:“牛啊舒总,就带你玩了两回,如今你比我都溜!”
舒行被夸得通体舒畅,扶了下眼镜:“你也不差。”
说完,两人后知后觉气氛不对。
寒意来自于身后。
舒行跟箫宁扭头一看,笑容立刻冻结。
箫宁还来了句:“舒总,你不是说淮鹭不回来的吗?”
郑淮鹭危险地挑了挑眉。
这夜,舒行跟箫宁的“游戏局”被郑淮鹭单方面作废,箫少爷也被高博明“教育”了一个晚上,舒行因为腿伤逃过一劫,第二天醒来看到箫宁是被高博明抱走的,一点儿意识都没有,真惨,舒总暗自摇头。
好兄弟的精髓在于“互坑”,舒行不同情箫宁,就是可惜游戏打不了了。
无聊的日子延续至今。
下午去复查,一周前就撤了石膏停了药,医生说静养即可,从医院出来,舒行觉得神清气爽,拥有一个健康的身体,乃是人生无比巨大的财富。
“舒哥。”郑淮鹭边打开车门边说:“我回来这么久了,得见一些人,后天办个酒宴,你跟我一起吧。”
舒行没意见:“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