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深再次凌乱,委屈捧着杯子没有任何动作,眼巴巴看着他,理论道:“救护车你叫的,住院手续也是你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办的,杯子我也没让你给我,强盗!我没钱,要不你取我……小命吧。”
娶我?明忱猜他是故意的。
“犯法的事我不干。”看他冻得可怜,某只猫不忍心想脱外套给他挡挡。何深趁机挨他更近些,“忱哥别脱,我不冷。”不冷又往人家身上贴。
对他一口一个忱哥,明忱本人不反感,只是矛盾的排斥,想听又不想听,索性保持沉默,也任由他贴上来。
何深默默把保温杯放在天台台面上,退了半步自己乖巧站着,半长的头发被吹得像在打架,他搓着冻僵的手,小声问:“忱哥你不开心吗?”
“怎么说?”
“感觉你不开心,我想…陪你。”
闻言明忱足足沉默了一分钟,或者更久。他突然掀开外套把何深整个裹到怀里,然后一点点收紧,叹口气的同时侧脸靠着他,“有点累,借我靠会儿,之前所有费用一笔勾销。”
“成交!”
作者有话说:
鱼香肉丝的蠢事是…嗯,我的一个朋友。
当那一碟没有鱼的肉丝上来的时候,她翻了半天,惊呼:我那么一大条鱼呢!
真的不是我,是我的一个憨批朋友。
第9章没什么意思。
渐渐升高地热度,与何深本身发烫的身体融合,配着呼吸的起伏,刺激的是两个人。或许是未散的烟草味在作怪,何深大着胆子歪头,唇似不经意擦过对方眉心靠上的位置。
心跳声在耳膜边缘悄悄炸开,一个人的震耳欲聋。
明忱没发现何深的不对劲,意识到自己这样不妥,连忙找个理由打断这个暧昧不清的行为,“风大,冷了下去吧。”
“我…”他想说不冷,不下,再抱会儿…被催促着下去,何深沉浸其中意犹未尽,又生怕明忱不和他一起,捂着脑门儿装头晕,“啊…我可能要晕了,一整天都──”
“我知道你一整天没吃东西,想吃什么?”
“对,不仅没吃东西,还一毛没挣到,倒欠一千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