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您快说。”
何鸿宇往后看靠了看靠,回忆一会儿说了一路故事。
“什么!”何深扭头看他,“我小时候和明忱一起玩过?”
“何止,你跟在人家屁股后边,死活不肯跟你妈回家。”何鸿宇回想着忍不住笑出声,“你玩就玩吧,尿人家身上,被揍了一顿还往身上凑。你说你这脸皮,也不知道随谁!”
闻言何深脸都绿了,好汉不提当年,咳了咳问道:“当时梁阿姨既然还在,为什么明忱和他弟弟还失踪了?还有,现在明忱回来,那他弟弟呢?”
“人家的家事,你问什么问。”那档子陈年旧事何鸿宇显然不愿多提,顿了会儿说:“明忱自从被接回来对他爸的态度就不好,这次病发——”
“爸,你什么意思?”何深打断他的话,不敢置信说:“你以为是明忱导致他爸这样的?怎么可能!怎么说他也是您的晚辈,哪有您这样恶意揣测晚辈的!”
“小深,爸也只是猜测,你别出去乱说。”何鸿宇望着窗外若有所思。
何深不能理解,“为什么会这样猜?换位思考,如果有人说我希望您死,我会疯的。”
“那不一样。”何鸿宇说出了自己的顾虑,“明忱懂事起就没养在身边,朝野也说过,明忱把他母亲的死归咎在他身上,这样一来解释得通。”
“不可能!”何深第一次这么反感和他爸聊天,别开脸趴着窗,“您还是别多管闲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