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黎锲而不舍地敲门:“我可以进来吗?”
“别。”左池说,他的声音沙哑,充满了情欲。他对自己狠,下唇被咬出了血。
“操。”盛黎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倒流,“不是让你用抑制剂了吗!你打算硬挺着捱过去吗?你是不是shǎ • bī啊!”
左池觉得盛黎才是shǎ • bī,一个Omega发情期没用抑制剂,那同一房子里的Alpha百分百被动发情。
这家伙有没有生理常识。
“啊……”他捂住嘴,将脸埋进枕头里。
盛黎快要把门拍烂,信息素受到影响波动明显:“我给私人医生打电话,让他给你注射营养液,你坚持一下。”
左池不愿意让人看见自己这副狼狈模样,拖着身子爬到门边,小声道:“不要医生……我、我自己可以。”
盛黎没听清:“你说什么?”
琥珀香透过门缝散进来,让左池更加燥热。盛黎再在这里待下去,他难保自己不会失了理智求*。
“盛、盛黎。”
盛黎急忙回应:“嗯,我在。”
左池说:“你走开。”
你走开。
下面那玩意硬得难受,盛黎却宛如被冷水浇了一头。
是谁说的Omega发情期会情不自禁地向Alpha求爱?左池不就是个例外吗。
得有多抗拒他,才会在发情期毫不犹豫地推开他?
果然,左池只是要一段正常的AO婚姻,而不是……
而不是喜欢他。
也是,左池喜欢的是Omega,怎么可能喜欢他。
盛黎强忍着踢开门的冲动,去浴室冲了个冷水澡,在二月初,冷水温度浸骨,但心头的火却自始至终未能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