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码,明面上看着,是这么个情况。
至于力挺皇后一脉的颍川王府,颍川王一死,只高灵絮一个郡主,不成气候。
这些还都是秦淼淼从下人之间的只言片语中拼凑出的东西。
她只简单地和温宁说了。
温宁这才恍惚中感觉,她家一下子从如何活下去有吃有穿变成了站队权谋。
当然啦,这些有温老爹呢!
温宁本就刚大病了一场,至于那些说将军府害颍川王的流言,相信温老爹应该大概也许,可以解决吧?
她正跟秦淼淼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芳芳乖乖的站在一边,见温宁口渴,也会立马送上白开水。
也是这时,窗户那边传来响动,是明初给的暗号!
话说温宁和如影明初两人之间,都是用不同的敲击频率来分辨的。
不知道这家伙大晚上做什么?
不由得,温宁感觉额头又隐隐作痛了起来。
走过去的时候,温宁顺脚踢了一下那个小板凳,这才打开窗户。
她抱着新的汤婆子,没好气道:“有什么事情赶紧说。我看如影就没那么多事儿,你咋回事?”
温宁一通抱怨,这才注意到明初身后不远处站着的程子殊。
明初摸了摸鼻子,有点莫名其妙:“啊……不是小姐让我通报的吗?主子来了。”
说完,明初也不自讨没趣,赶紧溜了。
他只觉得最近的主子和小姐都挺奇怪的。
随着明初离开,屋里,秦淼淼也是拉着芳芳出去了。
隔着窗户,一個屋里,一个屋外,一男一女,好久不见,稍微有点尴尬。
“你怎么又来了?”
温宁一开口,程子殊都沉默了。
本来想好的关心对方的话,一下子堵在嗓子眼。
他的眼神有些受伤。
这往常都是旁的女子追着程四公子屁股后头各种矫揉造作,程四公子没成想,宁宁变得这样冷漠。
宁宁不喜欢现在的他吗?
程子殊是迷茫的。
温宁说完其实就后悔了,她这个又字,用的好不妥当哇!
显得人家喜欢来自己的院子外面吹风似的。
想到自己收人家的二百八十两,自己还给人画的大饼。
此时颇有一种翻脸不认人的感觉。
“那个,不是,我嘴瓢了,你来是知道我家的事情了吧?唉,其实我爹他睡了八年,能醒过来都是奇迹了,哪里一醒来就帮那静贵妃害颍川王的道理?”
温宁喋喋不休,其实有想通过程子殊,告诉大家,温家没有站边更没有害人的意思。
说白了,就是想利用程子殊一下下。
程子殊却是只静静地听着温宁小嘴巴巴,微微勾了勾唇。
“嗯,我听说,你生病了,可好些了?”
温宁说了一通,没想到程子殊却问了这么个微不足道的小事。
想也没想,就点头:“好些了好些了。”
“我刚刚说的,你可听到了?”温宁补充,期待地盯着程子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