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我一剑,没想到秦师弟的女儿天赋竟然这般高超,筑基境便领悟了这一剑。”
距离乐楼,几里的一处戏台。
一个许长安、沈宜东都没有想到的人,剑宗掌门沐中天正看着他们。
“忘我无情,心中为剑,我剑宗真正的至上剑术,只是修炼此剑,需要做到心中唯有一剑,甚至自己的生死,敌之强弱,全都忘却,只管挥剑,难度太高。没想到长阳一脉的竟然还能练成。”沐中天身旁,一个面容冷漠得好似能让空气结冰的中年人道。
元情,寒明峰首座,执法堂堂主。
执掌剑宗律法数百年,剑宗人称,冷面死神。
“本来闹闹,没想到还会这样,说来,霍师弟,这些年执法堂有些逾越了,执法堂不需交代,这话可不是随便说的。”沐中天道。
剑宗弟子素来桀骜不驯,一怒拔剑,血溅五步,尤其是如今世界变化。
是以执法不易,在遇到问题的时刻,剑宗历年来都是偏袒执法堂。
可今日所见,让沐中天有了不一样的想法。
“近来整顿上,是有些放松了。”元情点头,心知执法堂是发了忌讳,要整顿一二,只是依旧冷冰冰的。
沐中天知他性格,也不怪罪,道:“等戏结束后,你回去一趟,两边都抓来问问。”
他们两人坐这儿有段时间,从一开始打起来,他们就知道。
只是懒得理会。
剑宗弟子这样的内斗,几乎每天都会发生。
不死不残,就等到执法堂来处理就是。
只是没想到,执法堂来了是这样。
“是。”元情点头,心知沐中天还是偏向于他,给执法堂留面子,先抓回去,对执法堂的整顿,放在私下。
旋即两人继续看戏,至于许长安被抓进执法堂这段时间,会发生什么,他们并未特别在意。
执法堂的人,不敢闹出太大的事,不会死不会残,其余小事。
相比,当众落执法堂颜面,容易导致剑宗执法局面崩坏的大局比起来,许长安个人荣辱没那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