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更加委屈了,“婉儿,我没有。”
庄婉儿却已经受不了旁人的视线了,推开少女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独留在原地的少女红着眼睛,心里却察觉到了庄婉儿不对劲,庄婉儿的性子比较大大咧咧,没有什么心眼,特别容易被别人忽悠,不让也不会和原主这个白莲花玩的这么好。
这么没有心眼的女孩子怎么可能会因为被罚了一节课而怪罪沈悦没有早点叫她,而她的反应也很激烈,更像是因为别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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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选修课根本就没有多少人听,关山睡了一觉刚想叫魏景洲一起打游戏,没想到魏景洲真在看书。
凑过去一看,是经济学。
字他都认识,但拼在一起就搞不懂了。
关山擦了擦眼睛,发现自己没有眼花,“魏哥,你怎么看这些啊?你,你看的懂吗?”
魏景洲一边做笔记,一边淡淡的道:“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么蠢吗?”
关山还是有点不可置信,他记得魏景洲特别讨厌这种经济层面的东西,晦涩难懂,套路深,看着都头疼。
难道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关山小心翼翼的问:“魏哥,你是受了什么刺激吗?”
寸头硬朗的男人眼神都没有给他一个,很明显全部的心思都在这书本里。
关山却越看越觉得不可思议,难道魏哥玩够了,想去尝试新的东西?
不止关山,连魏父都感到无比的震惊,他那不服管教整天就知道花天酒地的不孝子,竟然主动说要来公司实习,明明之前倒还好话歹话嘴皮子都说破了,那个不孝子都不肯来一下公司,现在竟然主动开口,让魏父无比的欣慰。
一下课沈悦就被魏景洲拐到小树林,人少,干什么事情都方便。
魏景洲知道少女娇贵,稍微重一点就会嫌疼,他也想着要轻点亲,不能直接就去咬,可是等一贴上去,脑子就一麻,什么都不记得了,像是要吞进去似的。
沈悦被亲的很疼,又长浓密的睫毛湿漉漉的,推着男人的肩膀,手推了几下就被握住。
声音带着鼻音:“你,你怎么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