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因攥住顾海的手腕,面露为难之色,“顾海,你别再这么惯着我了,以前我没你的时候,吃什么都成,我们去大漠驻训,吃带冰碴的硬馒头都吃得特香。自从你开始给我送饭,我这胃隔三岔五地闹毛病,只要吃一点儿不得劲的东西,立马就不舒服。”
“我要的就是你这个效果。”顾海还挺骄傲,“这样你就不敢乱吃东西了。”
“关键是我们根本没法生活在一起,你也不能总给我送饭啊!我们三天两头往外跑,有时候野外驻训,一出去就一个月,以前从没觉得什么,现在想想都觉得特恐怖。”
顾海心里特难受,但是没表现出来,只是力所能及地安慰白洛因。
“没事,你现在想象的很痛苦,真要有迫不得已的时候,你也能撑下来。正因为好日子不多,你才要及时享受,真要等你受罪的那天,你就该后悔没多吃几口了,来,张嘴。”
洗澡的时候,俩人相互搓着背,顾海看着白洛因腰上的伤,忍不住开口问:“到底是怎么弄的?”
“训练的时候留下的。”
顾海纳闷,“什么训练这么伤腰?”
“……转呼啦圈。”
“你们部队还有这种训练?”顾海揪了小因子一下。
白洛因回揪,“不仅有,还比过赛呢!”
顾海仔细瞧了瞧白洛因腰上的檩子,再次唏嘘道,“你们的呼啦圈上是不是还粘了一圈玻璃碴子啊?”
白洛因语塞,又开始含糊其辞,顾左右而言他。
“你和我说实话,你这腰到底怎么弄的?”顾海的眼神严肃起来。
白洛因见瞒不过,只要如实相告。
“训练不达标,挨罚了。”
顾海脸色一紧,“怎么罚的?”
白洛因沉默了半晌,开口说道:“用腰拖飞机五十米。”
顾海猛吞一口气,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在倒流。
“又是那个周凌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