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暗地偷偷嗑糖的感觉是很刺激没错,可这位蒸煮也太愁人了。
他到底是直还是不直呢?
说他直吧,他又能理所应当地做出那么多撩人的动作,说出那么多撩人的话。
绝对不是因为我好撩啊。
说他不直吧,他看起来又不像,许多行为都坦坦荡荡的,也根本不会往旁的地方想。
要是他直的话,我嗑糖就能嗑得心安理得了,要是他不直——
跟我嗑糖好像也没什么关系。
但跟我本人有关系啊!
要是他不直,我不但背着他偷偷嗑糖,还按着公司要求跟他明目张胆的卖腐,那我不就成了玩弄他感情的渣男了吗?!
那不成那不成。
我惆怅地嚼着豆芽,恨科学家们怎么还没发明出一种试直纸,跟测酸碱度一样,往他头上一贴就能根据颜色的变化测出他的直弯。
都说薛定谔的猫,顾依凉根本就是薛定谔的直嘛。
吃得有些饱了,我推开面前的炒河粉,咬着豆奶的吸管,继续惆怅。
顾依凉看我不吃了,微微皱起了眉:“吃不下了?”
我迟疑地点点头。
上回吃饭也是,我这人有个眼睛大肚子小的坏习惯,点单总点一大桌,每样都想尝一口,又吃不完,自己也觉得不好,又改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