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肌肉在刹那间紧绷起来,再次被抛向高高的浪尖。
“不要……”我猛地揪紧手下的布料,将床单揪出凌乱的褶皱,竭力抬起上半身,须臾后又骤然瘫倒下去。
他停下来,等我平复,吻在我的后颈。
我打了个寒颤,睫毛上不知是汗还是别的,眨动间顺着眼尾滚落,浸进鬓角里。
我半阖着眼,已经没有多少力气,浑身软的如同被抽了骨头的蛇,只能无力地躺在那里,连根手指都动不了。
“他有我……做的好吗?”他喘着气,似乎忍得辛苦。
也难为他一个alpha这样憋屈。要知道人类因为c20返祖兽化之后,不光是生理结构兽化,就是性格也多少受到影响。特别是在床上,这种容在基因里的兽性便格外鲜明,omega的雌伏,alpha的强势,都与此有关。
alpha本能的压制床伴,以便更好的注入精子,孕育后代。
他们不仅是世界的王,也是床上的绝对主宰。让他们压抑本能,忍着冲动讨好另一个人,可能是我见识太少,但我的确未曾耳闻过。不过鉴于这种事当事人也不会大肆宣扬,所以也做不得准。
我感到体内的东西又动起来,受惊似的反手推他小腹:“够,够了……”
他根本无惧我这点力气,仍旧以着无法撼动的均匀速率加深对我的刺激。
“为什么他不娶你?因为你是beta,还是因为你没生下孩子?”
尾椎处接连落下带着温度的汗液,烫得我震颤不已。
宋柏劳拿开我的手,整个压上来,达到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
“如果你是omega,是不是早就嫁给他了?”宋柏劳的胜负心叫人难以消受,他不断地问出各种让人难以启齿又莫名其妙的问题,而我因为头脑昏胀,sè • yù熏心,一个字都无法回答。我将脸埋进被褥,咬住床单,发泄无所适从的欢愉,也堵住那些令人难堪的嘶吼shen • yin。
“可惜你是beta,没法儿被标记的beta……”他张开嘴,用犬牙危险地刮擦我的后颈,似乎想着该以怎样的角度咬下去。
我闭上眼,等着熟悉的剧痛袭来,他却只是轻轻啃咬那里,连身后的动作都停顿下来。
他的唇抵在我的咬痕处,令人疑惑的静止着,像是在倏忽间变成了一尊带有体温的雕像。但下一秒,他又毫无预兆地”苏醒"过来,彻底释放本能,不在压抑,凶狠彻底的完成了他的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