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着脸,一本正经道:“你跟我说真话我就不疼了。”
宋柏劳盯着我差点回不过神,半晌后,他气笑了,扯着我胳膊坐到椅子上,让我坐他大腿。
“宁郁,你现在本事见长啊。”他用指头戳了戳我的脸颊,“竟然会做戏骗人了?”
我不仅会骗人,我还敢打你呢。
“你看,”我伸出五指,手背对着他,无名指上的戒指格外显眼,“我已经找回了戒指。”
他握住我的手,指尖来回抚摸着细窄的戒指。
“你还挺聪明……”
我错开一些,与他的手并排放在眼前。和我相同的位置,他的手上也戴着一枚戒指。
“所以有什么事是我不能知道的呢?”
宋柏劳将手指插进我的指缝里,在我耳边轻轻叹了口气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我立了一份遗嘱。”
我一下子蒙了,怎么也没想到竟然是这个事。
之前我觉得自己快不行了的时候,也想过找律师立遗嘱,难道宋柏劳是觉得自己也快不行了所以要立遗嘱?
不是说……失去腺体也可能什么后遗症也没有,就是变成a型血的beta吗?
他这样,搞得像是随时随地都可能发生意外一样。
“我只是以防万一而已,立遗嘱是很正常的事,骆青禾肯定也有自己的遗嘱,没什么好晦气的。”
既然是正常的事,又为什么要瞒我?
我回过身,看了他片刻,靠进他怀里,下巴搁在他肩上。
鼻尖耸动,却在耳后嗅不到任何气息,以前这个地方明明是信息素最浓郁的。
“闻不到桂花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