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元鼎冷哼一声,怼了回去:“你看看人家九娘二叔,再看看你!除了骂我你还会别的吗!”
杨县令一时之间,还真的被问住了,并且气得感觉脑子都热了——
众人憋了一小会儿,终于还是有人没憋住,一下笑出了个奇怪的哼哼声,虽然很快止住,但大家被这么一带,只觉得憋笑更加艰难了。
张司九一面憋笑,一面拽着得意的杨元鼎就跑,算是拯救了他的屁股。
她忍不住深深地感叹:为了保住杨三郎的屁股,自己真是付出了太多太多。
杨元鼎偏偏还很不知道收敛,反而嘿嘿的笑:“还真以为我没法治他了!这样的灵魂反问,看他怎么接!”
“接是接不住了。不过,以后还是悠着点,杨县令年纪慢慢大了,不好这么总是血压飙升。”张司九本着医者仁心的职业操守,认真提醒一句。
杨元鼎摆摆手:“老头子还天天练拳呢,养生上也注意着呢,他绝对不会爆血管的。而且这种事情,多锻炼一下,就锻炼出来了。将来就不会因为一点小事情,气得爆血管了。”
张司九:倒也很有道理。心理素质嘛,都是锻炼出来的!
他们两倒是不担心后续的事情,加上天也不早了,就干脆分道扬镳。
张司九去接小松回家的时候,遇到了芋头。
芋头还记着自己娘郭氏的话呢,看见张司九就笑着过来打招呼,还要给张司九买糖。
张司九连忙拒绝,只说要抓紧回去。
不过,芋头还是坚持同路一段——反正都是要出城门的。
出了城门,张司九就看到了徐江。
徐江是来接芋头的。最近县城出了这么一个案子,全家人都觉得不安全,所以芋头上下学,家里人谁有空,就谁接送一下。
看见张司九,徐江凑上来寒暄两句后,就问到了招银。
张司九笑着说:“招银挺好的。而且每天不是还要来县城挣钱?你应该没少见她吧?”
徐江那点心思,太明显了。张司九不信他没想办法和招银多说话。
结果提起这个,徐江就明显的露出了郁闷之色来:“别提了。招银根本不搭理我的。还跟我说,让我赶紧去相看。不然好女娘都被挑走了。”
张司九一愣,没想到招银竟然这么的干脆直接,连一点犹豫都没有了。
不过,这样也好。
招银想得明白这一点,是好事。
徐江是个好小伙,但他和招银不合适。
“招银是不是没看上我?还是因为我家里——”徐江问张司九,脸上的神色一直都很阴郁。甚至还有些急切:“我说了,我会说服我家里的——”
张司九有点无语,她干脆问徐江:“为什么招银年纪比你小这么多,都能想明白,你却想不明白?两个人结亲,真的就单纯是两个人结亲?可以不考虑别的?招银这么努力挣钱是为了啥?是为了让自己过顺心的日子。她不想早早嫁人,更不想去讨好公婆,应付妯娌。再说白一点,她想招赘,你能吗?”
“而且,招银现在不想成亲嫁人,你又能等几年呢?”她看向住徐江茫然的样子,有些无奈:“你对招银,才见过几面,怎么就到了非娶不可的地步?你知道招银想要什么吗?她想做什么吗?所以,到底是心有不甘,还是执念作祟呢?”
年纪轻轻的,就想着娶媳妇谈恋爱的,没出息!
还不如招银呢!
张司九看徐江不说话了,就拉着小松走了。
小松自从上学之后,就变得稳重很多,这会儿甚至还有点老气横秋的抬起头来,问张司九:“姐,你觉得,我小舅不是良配?”
杨元鼎冷哼一声,怼了回去:“你看看人家九娘二叔,再看看你!除了骂我你还会别的吗!”
杨县令一时之间,还真的被问住了,并且气得感觉脑子都热了——
众人憋了一小会儿,终于还是有人没憋住,一下笑出了个奇怪的哼哼声,虽然很快止住,但大家被这么一带,只觉得憋笑更加艰难了。
张司九一面憋笑,一面拽着得意的杨元鼎就跑,算是拯救了他的屁股。
她忍不住深深地感叹:为了保住杨三郎的屁股,自己真是付出了太多太多。
杨元鼎偏偏还很不知道收敛,反而嘿嘿的笑:“还真以为我没法治他了!这样的灵魂反问,看他怎么接!”
“接是接不住了。不过,以后还是悠着点,杨县令年纪慢慢大了,不好这么总是血压飙升。”张司九本着医者仁心的职业操守,认真提醒一句。
杨元鼎摆摆手:“老头子还天天练拳呢,养生上也注意着呢,他绝对不会爆血管的。而且这种事情,多锻炼一下,就锻炼出来了。将来就不会因为一点小事情,气得爆血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