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桃在和江妈妈咬耳朵,“姑娘心真大,若是我,我早气死了,姑娘跟没事人一样。”该吃吃,该喝喝,一点都不恼,连秋千都照样荡。
“什么心大?姑娘那叫------”江妈妈拍了她一下,努力想词,“豁达,有肚量,是这样说的吧?”
“问我呢?”樱桃翻翻白眼,“我跟姑娘才学几天?您都不懂,我能懂什么?”
“那你还不好生学?”江妈妈忍不住去戳樱桃的额头,“你这丫头倒是气性大,你说你怎么这么虎呢?她是干惯了活的妇人,手劲大着呢,你怎么就敢追过去,她要是夺了刀砍你怎么办?”
想想那后果,江妈妈都觉得害怕。
樱桃不服气,“我能让她夺了刀?我长腿干什么的?我不会跑吗?她可怂了,我在外头把门砍得梆梆响,她硬是没敢露头。”得意洋洋的样子。
“万一呢?兔子逼急了还咬人呢,到那时你哭都晚了。”江妈妈教导着,见她不以为然,气道:“都是姑娘惯着你,瞧都把你惯成什么样了?”
这话樱桃可不爱听,“说的好像姑娘没惯着您似的。“
江妈妈想想,姑娘待她确实好,不由笑了,”你这丫头,还学会顶嘴了。“
樱桃吐了下舌头,做了个鬼脸,江妈妈又笑了。
现在的日子搁以前哪敢想?所以得惜福。
余枝的肚量一点都不大,她不过是在等待机会罢了。
等了好几天,终于让她找到了赵有志落单的机会,麻袋往他头上一罩,直接把人拎胡同里揍个半死。
要收拾一个赵有志,余枝多的是法子,然而她就喜欢这样简单粗暴的,拳头砸在肉体上,那感觉多爽!
至于shā • rén诛心什么的,呵,就这么个破烂玩意,还不值得她费那个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