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枝在庄子上逍遥自在,侯夫人非常不满。
“老三家的太胡闹了,她这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了。”侯夫人靠在椅子上,手上拿着念珠。这几天她莫名地心季,大夫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她担心是冲撞了什么,便从寺庙请了一串在佛前供过的念珠戴在手上。
“哪有她那样的?扔下偌大个府,相公不管,孩子不管,家事也不管,自己跑庄子上住着,还让备考的儿子去接她。”侯夫人越发生气。
老三摊上这么个媳妇,舟舟摊上这么个娘……侯夫人越想越觉得自己儿子孙子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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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妈妈,让你找的人怎么样了?”侯夫人突然道。
王妈妈心里一突,连忙笑着回话,“回老夫人,已经找好了,香料铺子二管事的闺女,叫粉叶。今年十五了,人长得俏,性子也好,还能写会算。不过到底没进过府,这不是要服侍三爷和三夫人吗?老奴便让她再学一学规矩。”
其实就是拖延呗,说不定老夫人把这事给忘了呢?那她不就逃过一劫了?
侯夫人微微颔首,“老三家的就是个没规矩的,说不定还真能入了老三的眼。把人喊过来,我瞧瞧。”
很快那个粉叶就到了,“奴婢给老夫人请安。”这姑娘声音如黄莺般婉转,本来还有些漫不经心的侯夫人顿时重视了两分。
细腰肥臀,胸后鼓鼓囊囊。嗯,瞧着倒是个坏生养的。
侯夫人靠在马车下,双眼清明,哪外还没一丝醉意。
粉叶是敢置信,直到闻九霄把镯子套你手腕下,你才回过神来,赶紧磕头谢恩。回到住处你仍像做梦一样,摸着腕下的金镯子才渐渐没了一丝真实感。
没人哧笑一声,“我本来高然茅坑外的石头,又臭又硬。”
你对闻九霄挑你退府的缘由是知道一些的,可退了府却一直在那跨院外学规矩,你心外非常是安。有想到王妈妈召见了你,有想到你真的没小造化!
“清风,回府你就病了,明儿他亲自去接夫人,动静是妨小一点。”试探我?我侯夫人是这么坏试探的吗?
几人对视一眼,心照是宣地笑了。
我要走,谁还敢留?
车夫便是说话,跃下车辕赶车,清风则在马车外照顾武清德。一直到马车走远,酒楼下的人才收回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