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这里可是仙界,大家都是会仙法的,想变成谁的模样,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亏你们还是赏罚宫的人,怎么能这么容易被迷惑。
我家挽挽从百花宫回来后就一直在闭关炼丹,根本就没出过月老宫,你们水镜中看到的,一定是真正的凶手变幻的。”
忘忧这一番话说完,他都忍不住要给自己点赞了,他还是第一次一口气说这么多条理清晰的话呢。
赏罚宫的几人互相看了看,忘忧说的这些简直就是废话,水镜中的嫌疑人是凤挽模样,不管这事情是不是她做的,她都应该跟他们回去。
“忘忧宫主,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们也没说凶手就是凤挽,只是现在一切的证据都指向凤挽,我们也是依着仙界的规则办事,还请忘忧宫主不要怪罪。”
“不错,如果真的不是凤挽做的,正好给她洗清嫌疑。”
忘忧还是不同意将凤挽带走,估计水镜中的内容已经在八卦榜上传开了。
就连赏罚宫的这些仙官都先入为主的认为,那水镜中的人就是凤挽,仙界其他人就更分辨不清了。
挽挽现在去赏罚宫,指定会受委屈,身为宫主,他要保护自己宫里的人。
“不行,本宫主信不过你们,既然你们一直在强调证据,那就拿来给本宫主看。”
“忘忧宫主,你这话就过分了,证据可不是谁都能看的,本来我们是不必跟你说这么多的,直接将人带走便是了。
现在肯给你解释这么多,也是看在你是月老宫宫主的份上。
但如果你一直这样不配合的话,那我们也没有办法了,只能强行带走。”
“我看你们谁敢。”忘忧指尖闪过红色,一条条红线从他指尖飞出,在赏罚宫几名仙官的面前形成了一张红色的网。
身为月老,忘忧的武器便是那一根根的红线。
这张用红线形成的网,看似好破,其实不然,身为一宫宫主,忘忧可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弱。
赏罚宫的仙官们往后退了几步,脸色非常难看。
“忘忧,你疯了,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这是公然挑衅仙界的法则。
为了一个才来不久的副宫主,值得吗?”
“她是我月老宫的人,那就一切都值得。
而且这件事不是她做的,你们偏生眼瞎,那本宫主势必要抗争到底。”
“忘忧宫主,你有没有想过,也许是你看错了她,也许这人真的是她杀的呢。”
“不可能,一是挽挽没有离开过月老宫,二是挽挽没有shā • rén的动机。
挽挽来了仙界后就一心闭关修炼,如何会跟天音宫的仙官结下恩怨?”
“忘忧宫主,凡事无绝对,你若是要shā • rén动机,那我们便给你一个。
半个月前百花宫举办了一场百日宴,在宴会上,天音宫宫主亲自去敬了凤挽酒。”
“磨磨唧唧的,你们想说什么?”忘忧不是个急性子,但今天他真的没有一点耐心。
“我们要说的是,天音宫宫主对凤挽有好感,而天音宫死的那名女仙官恰好爱慕欧阳宫主。”
“你们跟本宫主说这些废话做什么。”
“这不是废话,而是凤挽shā • rén的原因。
凤挽因为被欧阳宫主敬酒而心动,所以不容许天音宫那女仙官也喜欢欧阳宫主。
为了想独占欧阳宫主,她才对那名女仙官痛下了杀手。”
不等赏罚宫的仙官继续说,就被啪啪两声打断。
忘忧顺着声音看过去,就见那名口若悬河的仙官,脸都被打歪了,更是直接肿成了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