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这样的,今天松子开学,昨晚订了早上九点的车票,想着早点回学校给大火码字。
但或许是对新学期的期许,是对同学再次相见,是对能再次回归课堂的激动,松子昨晚想早睡愣是没睡得着。
辗转反侧,始终难以入眠,两点时便骑上电瓶车,用兄弟们打赏松子订阅松子的钱吃了一顿炸串。
《变态辣炸串》,这个名字太过张扬,松子不喜,但决定一试。
我问老板,你们这炸串能有多辣。
[辣过玛丽莲梦露]
老板这样答我,松子已经没有拒绝的理由。
炸串,如果有老板给松子报销,感激不尽,抱拳了。
还喝了点酒,总感觉百威有点难喝。
吃完后,松子又把老板叫来,跟他说
[你们的炸串……没有她辣]
老板说松子神经,松子并不以为然,骑上小电瓶离开。
这样一折腾,就来到了四点,想到明天还要早起返校,松子强迫自己睡下,因为明天又是新的一天,又是能为读者老爷们码字的一天。
松子就睡下了。
然后错过了早上的高铁。
实在惭愧,松子只能重新订最早的班车,打了辆滴滴司机去高铁站,因为高铁迫在眉睫,松子跟他说我很急能不能快点,司机问松子,你想要多快,松子问他,能不能追上早上九点的高铁。
他让松子滚。
就喜欢这种脾气的,松子上了他的车。
他真的很快,让松子想起七十年前开波音七三七闪击波兰的日子,只是昔日那个总会跟松子说,‘不要迟到了啊老伙计’的战友已经不在了。
十点差三分,松子到了高铁站,我跟司机说
[你很快,加个微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