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安眨巴眨巴大眼睛,说:“这个奴婢已经说过了,是我自己的问题!跟您没有关系!”
陆灼:“宁为穷rén • qī,不为富人妾?”
夏安安点头:“种菜,虽然是力气活,但是,有尊严!做妾室,没有尊严。”
“尊严?”陆灼皱眉,“做了我的妾室,大小是个主子,不比下人有尊严?”
夏安安回答说:“可能每个人理解的‘尊严’是不同的。
比如,我希望的夫妻关系,是平等的。
我一辈子只跟他好,他也只有我,我们互相扶持,共同经营,累点苦点也没关系。
这样,我才会感觉到自己是个堂堂正正的人,而不是被圈养的小猫小狗,主人想起来了,赏你口饭吃,想不起来就丢一旁。
我觉得那样很没有尊严,很可怜。”
夏安安觉得,陆灼能考上状元,肯定是个讲道理的人。
她这么真诚,这么具体地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他定会理解她吧?
说不定还会觉得她dú • lì自强有思想,嘿嘿。
果然,陆灼定定地看了她一会,说:“本来我还以为,你是装失忆。现在看来,脑子的确不正常。”
夏安安:“……”
夏安安:“……”
夏安安:“……”
“今日我跟你说的事情,不、得、跟、任、何、人提起半个字。”陆灼一脸威胁,“否则,就只有一个字:死。”
夏安安:“哦……”
陆灼:“这次不是吓唬你。”
夏安安:“之前是吓唬我的?”
陆灼阴阴阳阳地看了她几眼,自己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