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篱点头:“我每次进去就瘆得慌,有时候腿肚子都打哆嗦。那里的头儿姓曹,大家都叫他曹公,就是咱哥儿的入门师父!”
夏安安:“……呵!”
难怪总觉得陆灼身上有种普通公子哥儿没有的刚硬务实,甚至有些心狠手辣的感觉。
夏安安:“可是他是首辅之子,读书又好,为什么会拜了那曹公为师父呢?”
“咱哥儿从小就喜欢舞刀弄剑的。”东篱笑道,“曹公跟咱们国公爷是好友,哥儿小时候见曹公舞剑,就死活缠着他拜师,曹公说他天赋很好,就收了他。”
“国公爷没意见?”
“国公爷肯定希望儿子们都好好读书的!”东篱说,“这天下做父母的,谁会愿意自己的子女成天舞刀弄枪,刀口上舔血呢?但是吧……”
“但是什么?”
东篱:“咱大哥儿在世的时候,学问可好了!且为人端方持重,深得国公爷喜欢!可惜,他身体底子本就不好,又因为发奋苦读,多思少动,拖垮了身体!年方二十,在准备第二年开春的科考时候,一病不起……”
“啊……”夏安安明白了,“所以国公爷担心悲剧重演,就同意了让他习武,强身健体?”
东篱点头:“后来,几个哥儿,国公爷都请了武教头教他们骑马射箭,强身健体。哪怕是姑娘们,也不拘着她们,经常让她们出去打球、游玩。
咱国公爷那时候是首辅之重,他这样做,咱整个京城的官宦世家们都争相效仿。
所以,咱们这儿好些皇亲国戚,gāo • guān世家当中,竟产生了许多蹴鞠、马球高手呢!”
夏安安笑道:“这是个好事。多运动是好的。”
东篱:“嗯。”
“刚刚五哥儿说,让准备好衣服、马车。”夏安安说,“这个我都不知道怎么弄,劳烦你了!”
“呵呵!”东篱却呵呵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东篱咧嘴说,“都交给我吧!你也去准备准备,咱们等会赶着马车去宫门口接他。”
夏安安:“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