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安:“到底干什么用啊?”
陆灼转身走了。
两人一路黑脸去了隐仙观,陆灼去拜见了外公。
外公见了他,笑道:“果然回来了呀!难怪安安这段时间这么高兴。”
“外公!你说什么呢?”夏安安提高声量叫道,“我平时就不高兴吗?”
“嗯?”外公看看夏安安,又看看陆灼,“怎么了?吵架了?”
两个人都不说话。
“好不容易团聚了,好好的嘛!”外公说,“陆灼,你是男人,大度些,别跟安安一般见识。”
陆灼:“嗯。”
夏安安:“你——”
“安安!煮壶茶去。”外公说。
夏安安气呼呼地去煮茶。
外公让陆灼坐了,看了他几眼,说:“没少吃苦吧?”
陆灼笑了笑,笑容有些心酸:“能活着回来,不易。”
他平时甚少流露情绪。
但这里围绕着一种很特别的香气,很让人放松,不知不觉便流露了。
“天气变化,你的伤处是不是不舒服?”外公又问。
陆灼:“您连我受过伤也能看出来?”
外公:“刚才见你走路,左腿有点滞涩。”
夏安安往他腿上看,她怎么看不出来?
陆灼按着左腿:“这条腿曾经摔断过,每次下雨之前酸痛得厉害。”
外公点头,起身从他的柜子里拿出一个小黑罐递给他:“这是膏药,哪里不舒服贴哪里。贴上两三回就好了。”
陆灼双手接过:“多谢外公。”
“我记得上次你来的时候,我给你测了个字。”外公又说,“要不今儿再给你测一个?”
陆灼神色不自在:“就……不测了吧!”
一个好端端的“喜”字,差点要了他的命,他哪里还敢测?
“噗嗤!”夏安安在旁边笑了出来,“怎么?你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