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安:“兄弟姐妹之间的确应该互相帮助,我不图什么,能帮的也都会帮!但是您让我帮夏若与上我夫君的床?您把我当傻子吗?!”
夏辂深呼吸,说:“你母亲查了,流碧园从来就没有腌过酸菜!”
夏安安:“所以您觉得是我害了她不成?那天我听说她病了,想去看她,您夫人就死命地拦着我!
然后我又看到陆灼离开宴席,我心里就有些不放心,让云笄去看看,云笄居然真的看到陆灼往清纯园走,所以就去跟他说了一声,说夏若与没去宴席,然后陆灼就没去,回来了!这就是全部!如果您觉得是我害了她,那您随意!”
说完,夏安安转身走了。
或许夏安安说的都是事实,但想着从小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女儿要嫁给那种人,夏辂心里对陆灼和夏安安的怨气并没有消散。
陆灼那个黑心肝的,八成是知道若与设了局等他,故意派那老油条进去的!
就故意恶心他!
还有,太子跟他穿同一条裤子,如果陆灼在意他这个岳丈,就不会在朝堂上下他的面子!
……
林老夫人让定国公府的女眷们每月初一,十五去她那里吃饭,一个多月来,梁夫人都帮夏安安推了,说她孕吐得厉害,吃什么吐什么,怕倒了大家的胃口,暂时就不过来了。
但也不能次次都推。
满了三个月以后,夏安安就不吐了。
这个月初一,她还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