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二弟家门,招呼他们的是二弟媳妇,夫妇说明来意,弟媳连忙招呼哥嫂坐下说话。
二弟媳妇等二人坐定,并开口说道,
“他二叔昨天给闹腾了一夜,今天早上被薛校长劝回来才睡下。”
“到底是咋回事,让他二叔受这样的折腾?”二弟媳妇叹息了一声,说道,
“人心难测,尽管他二叔不让我给你们说,但事情牵涉到超华,我还是给大哥大嫂说说昨晚的那一幕吧?”昨天晚上大概十二点钟,张老师抱着孩子,一边拍打着他二叔的门,一边喊着,
“孙老师,你出来,我想问你为什么欺负我这孤儿寡母?”他二叔联想到超华,前天被张老师无缘无故撵回的情景,马上意识到这里边可能有事,不然怎么三更半夜来找事?
他马上意识到自己处在别人设局的危险境地,采取了既不回答,也不理睬的策略,没有理睬。
张老师见屋子没有回应,就座在门口大哭道,
“孙老师,你怎么不敢出来对质,莫非你让你侄儿撒布,我男人老是周末,来学校给学校添乱是真的了,你不回答就是默认了。”见他二叔还是不理不睬,张老师又继续说道,
“我男人没有本人,就是一个农民,你不可怜也就算了,为什么要怂恿你侄儿败坏我的名声?再说,他也就是周末才来学校,犯了哪家条规,哪家规章,你至于那样么?”见还是没有回应,张老师把孩子往地上一放,骂道,
“养你能干什么,你妈受着欺负你都无动于衷,我还能指望谁?”张老师的哭声也越来越大,惊动了在校的老师,大家都来孙老师门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见是张老师,便好言相劝,张老师见人多,喊声也越来越大,哭声也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