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超华离开后,余秀清脑子很乱,头确实有点痛,口干舌燥,喊女儿给他一杯凉开水,一口气将它喝完,才觉得好点。
“老余你觉得怎么样?感觉好点了吗?”其丈夫老高很关心的问。“都不再年轻了,身体要紧,怎么还像年轻人那样,不知道爱惜自己。”
老高的话很朴实,但余秀清听了,心里觉得暖乎乎的,“今天看到小孙送到鲜花很漂亮,便想起了好多过去的美好日子,一高兴就多喝了两杯,休息了一会,好多了。”
“现在,你觉得孙哥什么都好,过去可不是这样呀,你跟魏叔叔可没有少考验人家?”
“不经历历练咋能成才?再说,你当初对小孙到我们家,也不是非常的刁钻吗?”余秀清见女人接自己的“伤疤,”也针锋相对,戳她的“痛点。”
余小慧,见母亲毫不示弱,跟自己“针尖对麦芒”,相互“攻击”,也来了精神,接招,“我们两个的初衷是不一样的,我是不愿做你的‘木偶’,才不得已而为之,而你却是为了私欲有意而为。”
“老高,你听听这丫头,那里学得歪理一大堆,我开始让小孙来家,给小成补课是私欲吗?看到优秀的后生跟她撮合也是私欲吗?让小孙好好磨炼,早日成才也是私欲吗?”
“好了,好了,你们母女之间,像狗皮袜子,没有反正区分,她随你,这有什么办法?”
“爸,今天母亲的家宴,你的后勤工作做得很累了,早点休息,我妈现在还很亢奋,我陪她在聊一会。”余小慧看在一边伺候的继父,有点不好意思,有意让他早点休息。
老高看她们余兴未尽,就说,“那好,你们也不要聊到太晚了,明天各自还要上班,”说完就先离开了。
“丫头,刚才小孙一打岔,就是过去了,现在想起来,还有疑问,到底是不是你给我的事?”
“我还奇怪孙哥是不是你一时高兴,说漏了嘴?”余小慧也不明白,向老余妈妈求证。
“这就奇怪了,那他怎么就知道了?”余秀清百思不解。
“肯定是你说漏了,你好好回忆一下当时的情景,我看看问题出在那里?”
“行了,想不起来了,就是想起了,你也不是侦探的料子,分析不出所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