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秀清做通了王所长的工作以后,又到干部处,找闫处长。
“老闫,你这个大处长不够意思了,害得我还学了一回时髦,带着黄色的康乃馨,去讨好老王,给你解决难题?”
听了余厂长带责备的话语,闫处长抱歉地说,“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只能用此下招,实在不好意思,本应工作上的事,还要用你的私人关系去开展工作。”
“我倒没有什么?关键你不能用这些年轻后生,还对人事管理上的一些政策,不熟悉之空隙,去完成你们处本来就应该做的工作,”余秀清确实有些生气,“再说你给小孙那个所谓的锦囊妙计,实在不高明,只是想把拉进来而已。”
“是、是,确是有点冒失了,再次给你陪礼了,”闫处长再次起身,握拳作辑,不停的赔礼。
“我是恩怨分明的人,有话说得明处,本来嘛,张利吉的事确实是该考虑年轻的人的后顾之忧,你说人家一个交大的名牌高材生,到我们这地处要塞,发达缓慢的中等城市,图个什么,如果连自己的后顾之忧都解决不了,还能安心待下去吗?”
“对,你说的很有道理?”老闫处长,只是附和。
“你说,我们工厂有这个便利条件,不充分利用,还相互推诿,有什么意思,我如果也象你们一样,把事情的真相说给小孙,按他的脾气,也绝对不会让我介入的,他们如果有过激的举动,你可就要被架到火上烤油了,看谁被动,大领导肯定会责备你干部处办事无力了。”余秀清根本不管闫处长高兴不高兴,她才不在乎,心想,我也没有什么事求你,奈你如何?
“老余,请你别数落我了,再说,我真的无地自容了,你放心,张利吉的事,我后面一定给盯着办好,你看行吗?”
“好,既然你承诺了,就不要失言,说心话,这点事我心里有点憋屈,不出面吧,让我徒弟误会,出面了好像被人‘设局’算计的感觉。”
“想多了,余厂长,我确实不愿跟王所长,那个比较难缠的人,费口舌,总是把工作协调关系,当作有求于他,喜欢搞些交易,实在有点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