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孙,下来有些事也该给你说说了,”老潘沉思良久,“你现在已经进入中方管理的核心圈子外围了,以后为人处世方式也该调整一下了。”
“你说,我洗耳恭听。”
“有句夸张谚语叫,如果将猪放在风口上,也会飞了,这说明平台很重要,我们不光要会做实事,还要会做人事,杨工场长对你有知遇之恩,你走动的很不错,还要和同僚多聊聊,能谈得来的就多聊,聊不来的也不要得罪,面上要过得去,趁工作之便,也要很直接上司,也就是部长副部长建立,沟通联络,在老崔和老杨两人之间,我们做好自己工作就多了,反正对他们而言,需要做事的人。”
“明白了,”孙超华回应。
“我看你还没有完全明白,就这几个部长之间,也要学会应付自如,不要给人以高傲之表象,这样就不好了,我要说的很多,但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语,反正就是这个意思,你好好琢磨吧。”老潘再次叮咛孙超华,“我们年轻相仿,来此不容易,所以要把握方向,不要放过任何有利的机会。”
“我希望你掌舵,我出力,我们好好配合就是了,”孙超华说得是实话。
“过去可以,现在可能不行了,我想这次,我们把装配部搞定,你我最好分开,各把一方,就像老杨说得那样,到时三足鼎立,互相帮忙,说心里话,我不担心你超过我,我是希望你能发展的更好,这样我也日后能指望上。”
“谢谢老课长,我们相互帮衬吧,不管工厂怎么变化,希望都能同舟共济吧。”
“我也就是这个意思。”老潘说完,想了一会,“还有一件事,我听顾景尧说你推荐给他的那个文员,很有眼色,这次方便,可以一同去拜见杨工场长。”
“好的。”
“老孙,现在我们已经是拴在一起的蚂蚱了,到了该选择方向的十字关口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说说看,是不是我们的想法是一致的?”
“我说不好,你来修正,毕竟我接触的高层也就是老杨了,但我感觉老杨来此国企,做事比较务实,好像也不是很贪,而且听说他的同级顾问也是个很谨慎而小气的人,两人很对脾气。”
“你说的不错,就我在这个圈子混的时间长了点,我的看法跟你相似,老崔是个不按规矩出牌的人,心狠手辣,你以后千万不要跟他相撞,学会忍让就不会出事,我们要的是长久的稳定,我比较看好老杨。”
“这一点,我很自信,我也相信老杨能够长久,”孙超华说得很自信。
“日本企业管理理念是比较注重务实的,也希望员工,特别是高层能在企业长久服务,这点很符合我们的想法,我们已经在这里有了根基,不想再东奔西走了,毕竟要老的,所以我希望你同意我的说法。”
“这一点,我是很同意的你的说法,我也是本着这样的想法南下的。”
“我的情况,你知道了一些吧!”
“好像听他们讲了一点,但总以为是传言。”
“是真的,别人不理解,我想你可以理解的,”老潘说,“我们离婚了,而且还是和平分手,都是为了孩子。”
“我明白了,你不要说了,再说了会引起伤痛,”孙超华说他理解老潘。
“我很欣慰,还没有给你细说,你已经猜到了我们的后面结果。”老潘说着,眼眶有些湿润。
“完全理解,都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其实是只是不到伤心处。”从你的悲伤,我感受到了古人的睿智。
“刚才说到顾景尧说什么来着……”
“说我推荐的王云,给你说她很有眼色,你还让我这周末带上去杨那里,”孙超华重复了他们方才的约定。
“你看我,说着,思想就乱了,我的意思是,老孙你不要有其他想法,我已经把王霞,他们叫是我的小朋友,推荐到生产管理部李部长那里做事,我建议王云如果愿意,你也同意,安排到老杨那里做事,按老杨对你的信任,我估计应该安排到重要岗位。”
“我安排到顾景尧那里也是权宜之计,目的让她历练一下,我想她会愿意的。”
“那我们又想到一块去了?”
“那去了你如何给老杨工场长介绍?”
“这好办,我就说是自己的小老乡,如何?”
“可以,这样留有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