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商：“还好。”
祭商受得伤非常严重，虽然她像个没事人一样，但到现在伤口还疼着。
不过她最近有很安分地养伤，已经好很多了。
她没有仔细地说自己的伤恢复得怎么样了。
虽然月生之前也是这样，可只要他问，她便会详细地和自己说。
现在花顺曦对她的情况一点都不了解。
这种疏离的感觉比之前更甚。
花顺曦心里仿佛被一块大石头给堵着，他的表情依旧不动声色，什么都看不出来。
“如果伤没事的话，就开始接任务吧。”
祭商：……
为了挣钱，没有一点良心吗？
花顺曦无奈道：“你受了伤，最近都在休息，丁如又……其他人的实力你又不是不知道？很多任务还真非你不可。”
“……”祭商轻啧一声，没有拒绝，但也没有立刻答应，“我看着来。”
就是想接就接，不想接就不接的意思。
花顺曦：……
又坐了一会儿，时间开始晚了。
酒吧有点热，祭商就把鸭舌帽去下了，她站起身把头发缕到后面，戴上鸭舌帽，莹白修长的手指握着帽檐，另一只手压着后面，往下压了压，模样冷酷。
“我就先走了。”
花顺曦：“嗯。”
祭商快走到楼梯口的时候，花顺曦把人叫住了。
“等等。”
花顺曦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你今晚是留在这里，还是要回去？”
总部距离C市挺远，一来一回挺麻烦的。
尤其是现在马上就凌晨两点了。
祭商当然是回去，“回去。”
花顺曦没有再吭声了。
祭商本来准备直接走，她看了花顺曦好几秒，忽然问：“你不是真喜欢寄……老子吧？”
花顺曦：……
虽然他喜欢的是寄体，不是她，但现在她就是寄体啊。
她这个问题在花顺曦意料之外，让他一下愣了。
本来该直接否认的。
可“没有”这两个字的谎言，又岂是能轻易说出口的？
他没有立刻回答，祭商就一下知道了他的答案。
花顺曦就眼看着，她的眼神一下变得很冷，仿佛他的喜欢，对她来说是一件难以饶恕的错事。
“别喜欢我。”不管是从语气还是表情来看，祭商都很认真。
花顺曦没说话。
祭商又说：“除非你想让蔷薇会的老板换个人。”
“……”
花顺曦沉默了几秒，忽然笑了，似乎被她的话逗乐了。
“我什么时候说喜欢你了，是不是我太放纵你，让你都敢和我开这种玩笑了？”
“再说，”他随性风流的表情中透着一丝微不可查的认真，“被我喜欢，是这么难以接受的一件事吗？”
祭商看了他一会儿。
“不是。”她说：“只是我有一个很爱的人，我想让自己只属于他一个，其他人不能肖想。”
祭商把肉麻的话说得很认真，随后把帽子往下压，转头下了楼梯。
花顺曦愣了愣，指腹摩挲了几下冰凉的酒瓶，最后没有再往空荡荡的酒杯里倒酒。
祭商回到C市时已经三点半了。
酒吧关门晚，但很少有关门这么晚的时候。
不过她还是先去了酒吧。
走在那条街上，看到酒吧的门已经关了，上面那个五彩缤纷的灯牌也熄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