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二十岁的时候,炜叔离开族内没几年。
那年容观诬陷他弄坏百花钟,他便直接带着坏掉的百花钟去了禁地,再也没出来过。
那百花钟就被他随便扔在一棵树下,想起来时去找,已经找不到了。
后来他还纳闷,怎么那棵狸树花树长得这般大,像变异了似的,但从来没深究过。
狸宿看向容观,说回正题,“你来做什么?”
容观低着头,之前哪怕在狸宿面前也骄傲矜持的大少爷,关了次禁闭,如今看起来安分多了。
“祭神大典快开始了,族长让我来叫你。”
“哦,你先回去吧。”
容观抬头看了一眼里面,看着那女子蹲着的侧影,和她身边挖出来的百花钟碎片,鬼使神差地想走进去看看。
他还未开口提出进去坐坐。
狸宿直接进了里面。
“……”容观想厚着脸皮,直接跟着他进去。
簌簌几声。
狸宿花枝层层叠叠地阻挡在他面前,围成了密不透风的花墙。
容观:……
他眼神阴沉地看了一眼这花墙,转头走了。
走了几步,脚步忽地顿住。
狸宿花枝是他们时镜一族唯一能够长盛不衰的花种,但这禁地的狸宿花枝,却是唯一生了灵的。
据他所知,这狸宿花枝并不是狸宿操纵的。
随后他就又想起了百花钟。
容观心里一动,从禁地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