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墨煊带军突击降州,降州城内无重兵把守,很快他们便攻破了城门。
靳小玉见势不妙,便将廖飞花带出降州,逃往常州。
他们二人还未进常州地界,便被白言言给拦了下来。
廖飞花见眼前一众白衣女子将他们二人团团围住,顿感恐慌,他甚至觉得这些白衣女子比夜墨煊的兵还要可怕。
“靳小玉,你们这是要上哪去呀?”
靳小玉恶狠狠的看着白言言,“让开!”
白言言不屑一笑,“不让!”
靳小玉从腰间拿出两壶酒,作势要泼向白言言她们,“让不让?”
白言言双眸盯着那两壶酒,她缓缓的靠近靳小玉,“月朦胧即将倒台,你,不打算留条后路?”
廖飞花一听这话,紧抓着靳小玉的衣袖,“小玉,你答应过朦胧要保护好我的!”
白言言轻蔑的看着廖飞花,“你人高马大的还要一女子保护,说出去也不怕笑死人了?”
廖飞花全身都在颤抖着,“小玉,你不能不管我啊!”
靳小玉看了看廖飞花,又看了看白言言,“什么后路?”
白言言嘴角微微扬起,她不断的打量着廖飞花,“开个价吧!”
靳小玉诧异的看着白言言,“我可不是袁玉湖,说被收买就被收买!”
“袁玉湖嘛,聪明但太狠了!靳小玉,我现在只要你把廖飞花交给我,并没有让你杀他,若月朦胧问起,你大可说他自己走丢了,这样一来,你退路有了,廖飞花也没死,两全其美之事,何乐不为呢?”
靳小玉听完这番话连连冷笑,“你们问春宫的宫主到底是何人?”
“这天下是谁的,谁就是宫主。”
靳小玉怔了一下,便将廖飞花推出去,“记住你今天说的!”
白言言笑道:“慢走!”
廖飞花想开口叫住靳小玉,可那靳小玉像是一阵风一样,早已消失不见。
白言言轻蔑的看着廖飞花,“传闻你手段非凡,今日一见,传闻还真是不可靠啊!”
“这都是传闻,姑娘,求求你放了我吧!”
廖飞花双眸一直在白言言身上瞟来瞟去的。
他不想死。
寒窗苦读十年,还未成就一番大业,就死在白言言手上,到底还是冤枉了些。
“这句话就留着跟我们主子说吧!来人,带走!”
“是,圣姑。”
夜净带着柴非来到了降州,柴非一见降州周围都是俞兵,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夜墨煊真正的目标是降州。
夜墨煊脸上并没有喜悦之色,这让夜净感到很是奇怪。
“少主,你不高兴吗?降州已得,常州必定指日可待,你为何一脸闷闷不乐?”
夜墨煊叹息了一声,“降州现在闹饥荒城内无粮可分,那月朦胧与廖飞花根本处理不了,这才打了常州的主意!
阿净,你去调一部分军粮,柴非,你去统计一下人数,尽量保证每一个人都能分到粮食!”
“是,将军。”
夜净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看着夜墨煊,“这回还真是自作聪明了!赶紧想办法让朝廷送粮吧!”
夜墨煊抬手一挥,“去吧!”
夜净与柴非离开后,夜墨煊立即修书一封,命人快马加鞭连夜送至京都。
俞彦文将夜墨煊的信递给陈旭安,“旭安,你怎么看?”
陈旭安看完夜墨煊的信后,说道:“回皇上,臣以为应当给夜将军送粮,以稳定降州百姓。”
俞彦文连连冷笑,“朕让他打常州,他打降州。如今降州无粮,倒来找朕要粮!怎么?这时候才想起朕来,晚啦!”
“皇上息怒!常州的问题可不比降州的少,这粮还是得给,常州还得收复!”
陈旭安这话深得俞彦文的心,“好!就给夜墨煊一个月的粮食,另外,让他一个月内拿下常州,若拿不下,就别当什么大将军了!李公公,即刻命人去办!”
“奴才遵旨!”
李公公退下后,白言言带着廖飞花走进太极殿。
俞彦文一见廖飞花便成了和尚,忍不住哈哈大笑,“廖卿,数月不见,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廖飞花虽是被五花大绑,但一见到俞彦文,还是忍不住跪地嚎嚎大哭。
他曾有千言万语要对俞彦文说,可一见到俞彦文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白言言头一次见到一个大男人在大庭广众下大哭大闹,她满脸嫌弃的看着廖飞花,“差不多得了,皇上还看着呢!”
廖飞花一听这话,这才停止了哭泣,他一脸委屈的看着俞彦文,嘴里不断的说道:“皇上,臣冤枉!皇上,臣冤枉!”
俞彦文轻挑着眉毛,“说说,你怎么个冤枉法?”
廖飞花看了看白言言和陈旭安,犹犹豫豫的说道:“皇上,他们…”
“无妨,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