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白不当人子!”
“小畜生这是在找死!”
……
嵩岳书院谩骂四起,恨不得把太白一巴掌拍死,却偏偏又无可奈何。
隔着文圣榜,谁拿太白也没什么办法。
这种感觉最是让人抓狂。
吕文梁身为嵩岳书院的诗文大师,从昨天开始就坐立不安。
太白这小子太邪性了。
书院里绝大部分人都以为太白很好对付,尤其是有文宗出手,太白必败无疑。
可吕文梁心里却总是没有底。
“我就说,除非查到太白的下落,要不然就别去挑衅他。”
吕文梁对身边的几位好友抱怨道,
“现在好了,整个大晋都等着看我们的笑话。”
“吕兄,不必着急。”好友劝慰道,“此次有文宗齐怀祖亲自出手,太白掀不起什么风浪。”
“只要他败了,文名必定会受到影响。”
吕文梁摇摇头,“那小子就是个愣货,你们忘了三月直接写诗开骂,还扬言邀战我等吗?”
“这次登门切磋,白鹿书院败的体无完肤,颜面扫地。”
“可太白愣是一个屁都没放,偏偏在文圣榜和我们叫板,这意味着什么?”
“这小畜生阴险得很,而且很善于蛰伏,绝非在文圣榜上那样张狂无忌。”
“以太白的这种性格,他会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直接挑战嵩岳书院?”
听到这里,屋内几位好友都愣住了,“这……”
“应该没这么夸张吧?太白再强,还能强的过文宗?文宗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定是盖压当下。”
“能打败文宗的,只有文宗。”
吕文梁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安,“不好说,太白的诗才我们都见识过。”
“一月三月都没有文宗出手,但单论诗文质量,《登第九楼台》绝对是顶尖大师的水准。”
“《上邪·赠知音》我说触摸到文宗门槛,绝对不为过吧?”
“这样横空出世的天才,谁知道他的下一首诗会是什么层次?说不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