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是以前沈灼说过她的，现在被她原封不动的送了回去。
沈灼眼眸闪烁了下，然后淡声道：“你并不会吃亏，沈氏的资源可以共享更多。”
“是吗？”阮梨清缓缓开口，她脸上的表情尽数收了回去，没什么喜怒的说，“暖阳和沈氏达成的合作协议，已经够多资源了，多的吃不下。”
沈灼这才正视着阮梨清，他问：“什么条件也不行？”
阮梨清看了他好一会，才突然歪了歪头，“为什么非得是我？”
她也不知道在期待听到什么答案，但总是想问一问的。
然而沈灼也没让她失望，他顿了下才淡声道：“懒得磨合其他人了。”
这个磨合是什么意思，阮梨清没问，想也应该不是什么好形容词。
阮梨清收回探究的想法，安然吃着饭。
沈灼果然不喜欢喝粥，几乎没怎么动过筷子，就坐在阮梨清对面，看着她吃。
阮梨清吃完后，也没急着说什么，而是等到坐上了沈灼的车，才淡声开口：“去你那儿。”
沈灼看她一眼，不冷不淡的提醒，“你刚刚拒绝了我。”
“分手前最后一次，做不做？”阮梨清散漫坐在副驾，看着手机随意开口，“不做我就打车回去。”
沈灼看她一眼，眼瞳黑的和墨差不多，片刻后才说：“阮总福利真好。”
阮梨清想也没想就回嘴，“也不是，主要最近压力太大，想释放一下。”
沈灼这次格外的折腾人，阮梨清也愿意配合，两人愣是闹到了大半夜。
结果折腾完以后，阮梨清连在沈灼怀里温存一会都没有，爬起来就去浴室洗澡。
看着就跟她是个爽完就走的渣女一样。
而阮梨清大概确实打算当一把渣女，因为她洗完澡就要离开。
沈灼正从浴室出来，腰间围着一条浴巾，头发还在往下低着水。
他一把拉住阮梨清的手腕，眉心微拧，“你现在要走？”
阮梨清看了看时间，“凌晨两点，还不晚。”
沈灼沉声：“有必要？”
“没必要。”阮梨清一边理着头发一边说：“但是我第一次来这的时候，就是这个时间走的。”
“所以呢？”沈灼抓着她的手没放开，目光依旧在她身上。
阮梨清眼神冰冷，唇角却勾起，“所以提醒你，这就是我不答应你的理由，之一。”
阮梨清从沈灼家出来的时候，罗文已经到楼下了。
凌晨两点，她还没开车。阮梨清可不想再感受半夜在路边等一个小时网约车的感觉，所以她去洗澡之前，就给罗文打了电话，让她过来接她。
罗文半夜被叫过来，也没说什么，她直接把阮梨清送回了家。
等到要回去的时候，阮梨清才和她说道：“明天我不去公司，有事给我打电话。”
阮梨清到家后，倒头就栽在了床上，说实话她早就困的不行。
而她不知道的是，沈灼一夜未眠。
他在书房呆了一晚上，烟灰缸里的烟头堆了好几个。
沈灼并没有烟瘾，但他不得不承认，香烟的确有抚平人心绪的能力。
在第不知道多少个烟头扔进烟灰缸以后，沈灼突然拉开右边的抽屉，从里面拿出来一个盒子，里面躺着一条细细的手链。
林杰大半夜被电话吵醒的时候，很想骂娘。
但一看来电人是沈灼，就生生忍住了。
他叹了口气，认命的接起电话：“你最好有事。”
沈灼言简意赅，“她拒绝了。”
林杰想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他毫不意外，“这不是正常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