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人!
一个和人一样高的纸人!
纸人是一个头上戴着家丁帽子的形象,腮红画得很是浓稠,丹凤眼,身高在一米六左右,手里拿着一把同样是纸剪出来的剪刀。
此时,纸人手里的那把纸制剪刀,一片殷红,那是鲜血所染上的红色。
显然,刚刚就是这把剪刀,将那一张张人皮从尸体身上剥下。
似乎是察觉江凡的注视,纸人的头,轻轻地侧了过来,并且微微向下斜过去,满是腮红的脸上,露出似笑非笑得神情。
接着,手中纸剪刀微微抬起,落下。
画面再次中断。
“纸人……”
术法被纸人中断,江凡也没有在意,而是露出了思索之色。
纸人,在世界“联盟”范围可能名声不显,但是对于大部分“华夏区”的人来说,都不是很陌生。
哪怕现在比较传统的葬礼正在削减,但是这并没有多少年,大部分华夏区人,在以前都曾经看过在农村白事上烧纸人的一幕。
甚至,现在华夏区的绝大部分的农村,也都还大量保持着这样一个习俗。
纸人,被做出来,以童男童女、婢女家丁的形象为多。
阳间的人烧了,寓意着烧给过世的亲人,让这些纸人去伺候地下的亲人,寄托着这样子的一种哀思。
也因此,纸人给人一种很忌讳的形象,大部分人如果走在路上看见路边放着一个纸人,都会觉得不舒服。
“扎纸人”这门传统手艺,江凡在网上也寻找过资料的,也曾特意学习过,并且还将这个技能刻录在了“书册”之上。
可是,江凡学习的只不过是普通的技能,扎出来的纸人,也不过只是徒有其表而已,只能看看而已。
而江凡这一次推衍到的,显然不是普通意义上的纸人。
这是一种奇特的术法。
从推衍画面来看,这种纸扎之术,已经很可怕了,手持纸剪刀,shā • rén如同割草。
“难道这种特殊“纸扎之术”,可以帮助我解决身体问题?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必须要找到这纸人背后的人了。
不过,看推衍情况,这背后之人,也不是个好相与的人,到时候很可能会起冲突啊。”
江凡心中思考着。
“咳咳咳。”
就在这时,江凡身边的卷烟已经燃尽。
那带着腐臭味道的袅袅青烟,正在消散,支撑江凡的诡异力量消失了。
江凡立刻弓着身体剧烈咳嗽起来,仿佛要将肺部都咳出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