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缓了一会儿,洛初穿上拖鞋在地上小步晃悠了两圈,除了尾椎骨和腿上有一些摔过的正常疼痛,其余的都没什么影响。
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洛初的心情剧烈起伏了好几次。
“左……”洛初回头想和左溯辞说话,却发现刚才还在沙发上坐着的左溯辞不见了。
“先别走了,你去沙发上坐着,我给你抹点药。”左溯辞神出鬼没地从卧室走出来,手里拿着棉签和碘伏。
洛初刚刚只顾着尾椎,完全忘了腿上的伤,被左溯辞这么一提醒,他回到沙发前乖乖坐好。
左溯辞在他面前蹲下,用棉签蘸着碘伏给他消毒。
洛初发现左溯辞胳膊上有一道血口,渗出的血迹有被随意擦掉过的痕迹,他忽然想起自己刚才倒下的时候,左溯辞不知道为什么也跟着一起倒了下去。
但有一点他知道,要不是左溯辞的话,玻璃碎片划伤的很有可能就是他了。
“你先给自己处理一下吧,你的伤口看起来比我的严重。”洛初仔细看着左溯辞的胳膊,语气中有一点担心。
左溯辞被洛初逗乐了,他扫了眼那条两三厘米长的血口:“这也算伤?别逗了。”
洛初抿了下唇,不说话了。
如果那都不叫伤的话,自己身上的叫什么?
和左溯辞在一起,他总是被提醒着自己有多娇气。
即便左溯辞并非有意针对,但对比就是如此明显。
洛初有点沮丧,作为一个男生,他也不喜欢自己经不起磕碰、比女孩子还娇气的样子。
左溯辞再次把棉签伸过来的时候,洛初默默把腿躲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