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答应了。”洛初被感动得一塌糊涂,他有点想哭,声音就变得很软很乖。
得到洛初亲口承认的左溯辞非常激动:“洛洛,那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恋人了。”
洛初可乖可乖地“嗯”了一声。
他好喜欢“恋人”这个词。
左溯辞眼角眉梢全是喜色,他突然一下子把洛初高高抱起来扔到后面那张铺满羽毛的大床上。
“洛洛。”左溯辞欺身压下,眼神中是毫不掩饰的欲.望,“在今天这个具有纪念意义的日子里,我们是不是应该做一些恋人做的、很不一样的事情呢?”
洛初眼角的泪珠还没完全擦干,晶莹的小泪珠挂在睫毛上衬得他楚楚动人。
听了左溯辞的话,洛初的脸一下子红了,他软声道:“什、什么啊?”
“就这个……”左溯辞低下头,附在洛初耳边道。
洛初刚要躲就觉得耳后一烫。
左溯辞竟然对着他的耳朵直接吻了下去。
洛初的耳朵太敏感了,像有电流流过一样,电得他一阵酥麻,他顿时忘了躲避。
左溯辞细碎的吻落在洛初的耳后,耳廓,耳垂……
又沿着下巴吻到洛初唇上。
左溯辞每次都会把洛初吻得上不来气,在洛初忘了该怎么呼吸的时候他又会缠缠绵绵地用唇舌教洛初呼吸适应。
吻着吻着,洛初的两只手不知怎么被左溯辞攥着举到了头上。
镯子随着洛初微微挣扎的幅度泛出微光,落于洁白的羽毛中。
洛初被左溯辞吻得头晕脑胀,他几乎软成了一滩水。
这样的洛初对左溯辞的吸引是致命的。
左溯辞在洛初的锁骨上留下一圈细密的牙印,偶尔他会加重一点力度,故意欺负洛初。
医院的病号服松松垮垮穿在洛初身上,左溯辞几乎没碰扣子就让洛初身上的衣服开了一半。
在左溯辞炙热的呼吸落在小腹上时,洛初像一尾鱼一样瞬间绷紧,走失已久的理智突然回笼。
“不行!我们不……不能这样。”洛初脸红得快要滴血,他笨拙地拽着衣服,把左溯辞朝一边推开。
左溯辞还要继续,但洛初嘴上一直说着“不行!”,还动作焦急地推着他。
见状,左溯辞没有继续,他不想让洛初在这个过程中有一点不舒服,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
“怎么了洛洛?”左溯辞把洛初搂到怀里,轻轻吻着,“为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