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肖然:“……”他到底哪根筋不对,才想着要教周铖用手铐的?!
周铖的手则是钻进了他已经被解开的警裤一路向下,顺着他的臀形准确无误地找到地方轻轻地探进了一根指头。
“啊……”李肖然低声叫了出声,脊背高高地拱了起来。
“你还真是猫啊。”周铖湿濡的唇舌流连在他的后颈,湿热的呼吸拍打在皮肤上,声音暧昧得让李肖然顿时浑身发热。
“不是你说我是猫的吗?”李肖然牙齿轻咬,从嗓子里发出了难耐地呢喃。
这么多年过去了,周铖能轻而易举地点燃他身体所有的热情。
“凉吗?”周铖低笑,抽出湿漉漉的两根指头,藏蓝的警裤滑落了地。
周铖紧紧地搂着他,手不安分地安抚着小肖然。
“不要再玩了。”李肖然顿时憋得满脸通红,周铖明明知道自己每次都能跟着他一起射,却还是这样,分明是想让他先缴了一次械。
果不其然,周铖快速地撸动着他的茎身,伴随着低沉的shen • yin,一手掌的粘腻ru白让李肖然破天荒地害羞了。
因为他大概猜到周铖想要做什么了。
脸上的潮红未褪,很快又浮起了一层。
这次连同脊背,蜜色的肌肤透出了绯红。
“啊—哈——”李肖然难耐地昂起了脖颈,他不知道对于其他人是不是这样,但对于他来说,xìng • ài中最磨人的不是被操射,而是被操硬。
刚刚射过疲软的小兄弟,在hòu • xué的快感和前端在冰冷餐桌若即若离地摩擦的夹击中再次硬了起来。李肖然被迫从风平浪静的海面追逐着最顶端的浪潮。
这样的快感太过磨人,尤其是左手被手铐铐着的情况,羞耻感侵蚀着李肖然的身心。
周铖的囊袋一下又一下撞击着他紧实的臀,而李肖然的前端也跟着从桌面一下又一下地划过。
“铖、铖哥——”李肖然眼神迷离,潮红的脸庞上,眉心出现了两褶难耐的纹路。
似痛苦,又似极乐。
周铖眼明手快地将他手腕上的手铐解开。
李肖然控制不住地扒紧了桌沿。
随着周铖粗重的喘息声,滑腻的yīn • jīng再次深深地埋入层叠而狭窄的滚烫肠壁。
“唔——”
周铖趴在李肖然的身上,也脱了力,湿答答的头发粘黏在滚烫的脊背上。
“小然,小然……”周铖眼神有些放空,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小然,小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