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妈妈之前听白丢丢提了一嘴狼昭忠爱的兔毛垫,心念一动,也把狼昭从出生起就存下的毛毛翻了出来,编成了一个巨大的软垫,足够让他们俩在上面打滚。
白丢丢跟狼昭说你妈妈很疼你呢,连以前的毛都存着。
狼昭当时就把白丢丢揉成一团对他叫错称呼以示惩罚,“那也是你妈妈。”
白丢丢有时候会不合时宜地冒出一个念头,自己算不算认狼作母?想着想着就开始傻乐。
其实狼族也挺好的,有找找的家人和朋友。而找找说那也会是他的家人朋友。
白丢丢捏了捏自己的肚子,觉得胖了一些,胖了一些就能抢过狼了,于是美滋滋地在满是狼昭味道的毛垫上打滚。
于是狼昭进门时就看见和垫子融为一体的白丢丢,忍不住压了上去。
“压着我做什么?”白丢丢感受到令人安心的温度,嘴巴咧成了三瓣。
“我压着我的兔毛垫子。”狼昭的声音有些哑,鼻子在白丢丢的后颈处不停地嗅着,舌头舔弄着已经有些杂乱的颈毛。
他们俩一向都闹惯了,直到白丢丢全身软哒哒的摊在狼昭的身下,嘴巴微张,不受控制地发出了一声软软的喘息时,才猛地惊觉有些不对。
白丢丢扭着脑袋,伸出尖尖的小舌头羞涩地回舔着狼昭尖尖的牙齿。
狼昭向后退了退,眼底的灰蓝愈来愈深,忍不住低笑,“不怕划开了?”
白丢丢用爪子捧住他的脖子,凑了过去,又舔了舔,“不怕,亲亲的话,就算划开了也很值。”
这么一个动作让白丢丢翻了过来肚皮朝上,一大一小的红蘑菇碰在了一起,“这…这么大了呀……”
白丢丢觉得自己的肚皮都热了起来,偏偏狼昭还用舌头一个一个数了过去,一、二、三、四、五、六、七、八。
“想不想看更大的?”
白丢丢用耳朵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虽然他很想,但是真的很羞兔啊……
狼族用爪子划开了晚饭后去采集的果子,用舌头舔开他的耳朵,低沉暗哑的声音逗弄着红透了的白丢丢,“长老的书上说这种果子的果浆可以……不那么疼的。”
四十四、交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