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谁比他更能了解那枚果子的作用了。
在他和狼昭真正水rǔ • jiāo融的那一晚,狼昭就半哄半骗他吃下了那枚果子,只说是补充体力的东西。
第二天白丢丢活蹦乱跳的以为是自己体力好,压根没往别的地方想。后来也只是觉得自己身体越来越好,长得也比以前快了,以为全是胡萝卜的功劳。
什么是头狼,或许有林林种种的要求,但是排在这些之前只有能力,唯有最强的狼才能当上头狼。没有什么种族比他们更崇尚力量了。
可是狼昭却把对于狼弥足珍贵的东西送给了他。
白丢丢眨眨眼睛,将所有的感动都咽了回去,找找现在不需要他的感动,需要的是他的坚强。
“找找,加油!”
狼昭看了他一眼,扬了扬嘴角。
秋风卷着萧瑟的落叶,狼族的第一场雪快要到了。
伴随着大长老的狼嚎声,一场负担着狼族未来的决斗开始了。
或许在很多年后的狼史里将这场战役誉为希望之战,虽然只是两个狼的决斗,却也是第一任狼王走上荡平四野,征服各个部落的伊始。
是起点,亦是希望。
但无论狼史将这场战役描绘得多么的神圣,都只是还原了当时不到十分之一的惨烈。
找找。
白丢丢把尖叫声要在了齿间,他的眼前蒙上了一片血红。
是石岩的血?还是狼昭的血?
白丢丢不敢去分辨。
直到响彻云霄的狼嚎声响,白丢丢看见蒙蒙血色之中,狼昭拧断了石岩的后爪,已经鲜血淋淋的前爪按在石岩的脖颈处。
白丢丢看着皮毛染着鲜血的狼昭一步一步地走向他,在他面前站定,就像初遇时那匹高大的雪狼,“蠢兔子,别哭了。”
“我……才不蠢。”白丢丢吸了吸鼻子,粉红的爪垫已经被他自己掐出了鲜血。
狼昭趴在擂台边,伸出爪子揉了揉他,“我不是白色的了,你还喜不喜欢?”
白丢丢抖着嗓音道:“你傻不傻,你要不是白色的,我也不会找那样的借口……”
早就知道了,蠢兔子。
狼昭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无责任小剧场·论如果套路自己的爱人
狼昭:装作被他拐回家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