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狼昭望天,今晚的月亮似乎格外地圆。
喝醉了的阿树傻乎乎地附和道:“我还喝了少主的喜酒呢。”
外面嬉笑打闹地在追寻过去的故事。
而被送进新房里的狼曜和小煤球正并排趴在床上。
“哥哥,你耳朵红了。”小煤球的右耳立起来戳了戳狼曜的肩。
“你比我还红。”
“骗兔,我是黑的,你怎么能看得见呢?”
“笨蛋,你是烫的啊。”雪白的大狼尾悄悄地卷上了黑色的小圆球。
“我们是不是要那个……”小煤球结结巴巴地对着指头,想着姑姑跟他说的羞羞的事情。
雪白的狼爪温柔覆住了他的耳朵。
小煤球觉得自己耳朵痒痒的,明明是平日里做惯了的,却突然很羞兔。
“小玛瑙。”狼曜把他举了起来,就像当年捡到他时的动作,“今天是丰收的日子,我收获了我的宝贝。”
小煤球低头看进他黝黑的狼眸,里面是无边的温柔。
“我等你长大。”狼曜一字一顿道:“慢慢来,不着急,我会一直等着你的。”
36、生气
“骗兔,大骗子,大尾巴狼。”白丢丢生气地用尾巴对着狼昭。
他们竟然有过婚礼,他都不知道。
狼昭清了清嗓子,用尾巴戳了戳他。
白丢丢小圆尾一动,拍掉了他的尾巴尖,哼,这招不好使了。
狼昭绕到白丢丢面前趴下,可怜兮兮地眨了眨灰蓝的眼睛,“是我不对…我那个时候……什么都不会做,就只知道吃醋。”
白丢丢被他可怜巴巴的样子逗乐了,却还是板着脸道:“你吃哪门子的醋?”
“我怕他们都跟我抢兔。”狼昭把白丢丢搂住,让他趴在自己怀里。
“小气狼。”
“我就是这么小气。”狼昭用尾巴圈住他,“你不准跑。”
“我还能跑去哪里?”白丢丢好气又好笑,也许是喝了酒,找找比平时多了许多孩子气。
“我的。”狼昭用舌头舔了舔他的鼻头。
“嗯,你的。”白丢丢也舔了舔他的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