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们兢兢业业,如履薄冰的态度就可看出一斑。
两个保安一个皱起眉头,一个眼中讽刺意味很浓。
那同情沈安的保安顿时不说话了,觉得自己的同情心喂了狗。而另一名保安没那么好脾气,顿时来了火,他凌厉的视线上上下下把沈安扫了好几遍,最终,把目光停留在沈安廉价的衬衫上,眼神里是不加掩饰的鄙夷:“傅总不是你想见就能见的人,快走吧。”
说完,还生怕沈安听不见似的,对同伴嗤笑了句:“真是什么样的狗皮膏药都想贴上来做做白日梦。”
那位刚才还在同情沈安的保安,神色复杂地看了沈安一眼,也把他当成了过往那些前来碰运气的厚颜小o,他摇了摇头没说什么,转身要走。
沈安紧张地站在原地,他真的不擅与人交流。
更是鲜少有过求人的时候,不论是遭到拒绝、嘲讽,还是奚落,都会让他紧张无措。
他大脑又开始变得空白,在傅风宁的呵护下堪堪稳定了一个星期的信息素,又开始无法自抑地乱冒。
他知道他应该离开,可是他脑子里此刻似乎只剩下一根筋,那根筋上空空如也,只系着两个关键词——「酒精过敏」、「喝了十几斤」。
沈安咬着嘴唇,小步上前紧跟着,生平第一次用祈求的声音说道:“半分钟……就半分钟,我就放到前台……”
他的声音已经有些发颤,细听是克制着的惶恐茫然和难过。
那位凶巴巴的保安不耐烦了,站住脚,回过头,冷硬地吼了句:“别跟了!我看你是个omega,不想为难你,你再往前一步,就当你寻衅滋事!”
沈安打了个寒颤,抓着饭袋不敢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