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年纪轻轻,就成为一个废人。
眼见傅风宁靠在椅子上陷入沉思,沈安大气都不敢出。
紧张地舔了舔嘴唇,这才又小声地唤道:“傅叔叔……您……您说……我承受力没有那么差……”
他发现自己喉咙里很干,可是嘴唇却润润的。
以往他身体不舒服睡觉很沉的时候,醒来就会明显觉得脸上很不清爽,想洗脸。
可是他现在根本没有这种感觉,仿佛在熟睡时得到过精心的照顾。
“喝水么?”
“不……不想喝……”
“那肚子饿不饿?”
“也不饿……我吃不下……我有点害怕……”
任谁昨天喝了个断片,混混沌沌地醒过来,发现自己胳膊不能胎,腿不能动,浑身跟散了架似的……不会害怕。
傅风宁右手成拳,放在唇边沉声轻咳一声。
他忽然把椅子往前一拉,做得离沈安近了些。
沈安看着傅风宁倏忽间肃然下来的神色,吓得心跳都快要静止了。
他已经在心里幻想一个残疾年轻人后半生的悲惨生活。
就听见傅风宁沉声道:“昨天,傅叔叔易感期到了。”
沈安呆呆地听着。
傅风宁顿了顿:“和安安,发生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