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就像是一记重拳,狠狠地痛击在傅风宁的心尖上。
傅风宁摸到沈安颊边的泪痕,像是摸到了来自地心的滚烫岩浆,烫得他的心瞬时抽/了一下,脑袋里轰地一声——
他在做什么?
可是脑海里刚刚闪过这一线清明,很快就被更深浓的欲/望压下去。
傅风宁惊觉他已经濒临在发疯的边缘,骨子里的毁灭性基因正在逐渐达到沸点……
他胸腔里热血漫涌,浑身像是着了火。每一缕脉络都是烫的。
他太了解这样的状况了——他的易感期来了。
傅风宁从前欺骗沈家人,以易感期快要来临的理由,以最快的速度把沈安带回了家里,可是那都是谎言。
他真正的易感期,是发生在初冬。
他一年一次的易感期很准时,如果不出意外,只会在下个月的月底到来。
可是,因为沈安无意之间要命的撩拨。
他的易感期,在他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史无前例地,倏然提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