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迷离、迷茫,此刻只氤氤氲氲地倒映着傅风宁。
这话说得小心翼翼,又虔诚。
轻轻地、短短地,像一阵捉摸不定的风瞬时搔过傅风宁的心尖。
却在他心尖烙下滚烫如岩浆的余烬,烫得傅风宁胸口一阵一阵地钝痛。
傅风宁捧着沈安的脸:“安安……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沈安抓着傅风宁的衣领,哭着喊:“傅叔叔……傅叔叔……”
沈安觉得自己越来越不清醒了,他说完那句话一会儿后悔还是把它说出来了,一会儿又庆幸终于把它说出来了。
他又想着,反正已经说出来了,不如再加一句吧,就说:傅叔叔,您可以永久标记我……
可是他终究没有说出来。
他一时也被这个念头吓到。
他深知从前自己有多么排斥和恐惧被永久标记……
他犹犹豫豫,只觉意识越来越不清醒,再也没有更多余力去思考,只剩下一句一句毫无意识毫无目的呓语:“傅叔叔……傅叔叔……”
傅风宁用指腹轻擦沈安眼角的泪,温柔抱紧他,用炙热的吻回应着他求救一般的呼唤……
傅风宁仍旧只是用在腺/体留下咬痕的方式临时标记了沈安。
沈安身体还没发育好,禁不起折腾,所以傅风宁做足了标记前/戏,好让他彻底放松,不觉得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