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要是细细说起到底是许落嘉是什么类型的,倒也很难说得清,清纯么?倒也不是。他长得很清秀,看起来规规矩矩的,一副三好学生的板正,相处久了,又呈现出一种稚气,纯粹。
可惜傅司年是个人渣,丝毫没有维护这份难得的纯粹的意思,反而有种顽劣的念头。
“你喝什么呀。”落嘉问。
“威士忌。”
菜很快送上来,金黄色的披萨香喷喷地冒着香气,意面沙拉一列摆开,然而更吸引人的是两杯酒。
这是落嘉第一次见调好的酒,上面驮着五个圆滚滚的冰淇淋球球让他知道这是百利甜,旁边的威士忌却更吸引他的目光。
不如百利甜精致甜美,褐红色的酒液包裹着方形的冰块,像一颗沉寂千年的宝石,在灯光下幽幽地闪着光芒。
傅司年先把酒摆一边,说:“先吃点东西再喝,不然容易难受。”
许落嘉听话地吃了两块披萨,一点意面,然后得到允许以后,才小心翼翼地捧起百利甜,喝了一口。冰淇淋依旧耸在上面,因此喝酒的时候沾了一点冰淇淋在嘴角边,凉凉的。
许落嘉又连续喝了几口酒,放下酒杯的时候,百利甜少了一大半。
百利甜的冰淇淋被手心捂热,底部已经融化了一些,像一场沉沉日落,正是被夜幕消融的残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