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导老师提示过他,当走进别墅的那一刻,摄像机就已经开始拍了的。
还没准备好,忽然听见身后又是一声门响。
落嘉回头,便看见门被推开,听见行李箱咕噜咕噜的声音,接着,抬眼,就看见了躬身弯腰打算扛起行李箱的傅司年。
落嘉平淡地看着傅司年的眼睛,笑笑。
情绪比想象中的平静,跟刚刚在门口看到阿拉斯加的心情没什么区别,阿拉斯加还能让他泛起想要摸摸狗头的心思。
面对傅司年,他就只有温和地笑一下,再然后,什么也没了。
傅司年倒是一如既往地冷漠,点点头,径直把行李箱拎起来,上楼梯。
楼梯上传来咚咚咚的声音,几分钟以后,傅司年从二楼探出头,说:“许落嘉你上来一下。”
一楼是餐厅和客厅,没有房间的,落嘉也扛起行李箱,上二楼。
傅司年说:“二楼有三个房间,你想哪个做主卧?”
落嘉的目光在三个房间中看了一眼,最后指着尽头的那个说:“那个吧。”
那个房间带着一个小阳台,落嘉对一切阳台露台情有独钟。
傅司年闻言,点点头,说:“行。”
然后拉起自己的行李箱,去尽头的房间。
落嘉疑惑地看着他的背影。
然而他也没有跟傅司年计较,拉起自己的行李箱,跟傅斯年走相反的方向,他要去另外一边房间。
不料,刚走几步,背后忽然传来傅司年的声音:“许落嘉你干什么?”
落嘉有点莫名:“进房间放行李。”
“你刚不是说要尽头的房间?”傅司年拖着行李箱又调转了一个方向,跟在落嘉的后面。
许落嘉愣了两秒钟,然而很快反应过来他的意思,他问:“我们不是离婚了吗?”
离婚就应该分居。
傅司年的脚步顿时顿住,被落嘉一噎,也明白了许落嘉的潜台词。
他的脸色很黑,仿若赌气地说:“随便你,不要半夜来敲我的门。”
说完又把行李箱扯回去,动作很粗暴,像是在拿行李箱泄气,还碰到了墙壁,被撞了一下。傅司年烦躁地啧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