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清转头看去,这里是那天他扔花的时候……
“清神,劳烦包一下?”
周简跟乘务员找了药箱。
祁砚清看着陆以朝无名指的伤口,很长,缝了针还没拆,现在已经坏了,皮肉都撕裂了,血不怎么流了,整只手都泛白发凉。
他说:“我说了不用你的动手。”
陆以朝笑:“我也不是一定那么听话的,清神。”
“你……活该。”
陆以朝慵懒地靠着椅背,“清神说我活该就是活该,我不狡辩。”
他们周围的人陆陆续续坐满,虽然两人都戴着帽子口罩,但还是很亮眼。
周简拍拍他两的靠背,“清清你好好说话,陆老师这是为了谁啊。”
祁砚清一言不发地给他包扎好伤口,不管为了谁都是活该。
不管为了什么,都不能选别人不选他。
陆以朝神情带笑,祁砚清不理他了可不行,冷战了还怎么让他做自己的狗。
飞机起飞,他贴过去靠着祁砚清的肩膀。
“还在生气?那天的事是只有我一个人错了吗。”
祁砚清看着窗外,“你如果想道歉,可以直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