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清不让他碰自己,连推带踢,但还是被陆以朝掀开了衣服。
陆以朝诧异地看着他腰上的淤青,这是被自己刚才勒出来的?
他拿了药箱过来,愧疚地说:“疼不疼?是我不好。”
“疼。”祁砚清皱着眉,“滚。”
陆以朝眼眶发热,逗着他说:“好,马上就滚。”
祁砚清什么都不记得了,成了一张白纸,该是单纯好骗的,该是哄几句就能哄到手的。
可他就是天生傲骨,可他就是又成了祁砚清的样子。
陆以朝给他上了药,又拿了药给他吃,“饭后半小时,吃药,洗澡睡觉。”
祁砚清刚一拧眉,就被陆以朝按住眉头,顺着眉毛给他抚平。
陆以朝温热干燥的手掌按着他的眉毛,“你听话吃完药我就滚。”
那可以。
祁砚清吃了药。
陆以朝离他远了几步,叮嘱着:“以后别靠近窗户,很危险,窗户不稳的,靠一下可能就掉下去了。”
祁砚清看了他一眼。
陆以朝又说:“你看花雕瘦了很多,你不能再离开他了,你好好养胖他,我好好养胖你,你们都要好好吃饭。”
祁砚清摸着花雕,不说话。
“嗓子没事儿就多说话。”陆以朝坐下,“骂我也行,别不说话。”
祁砚清像是哼了一声,裹着被子靠着沙发。
陆以朝觉得有点不对劲,他还能闻到自己的信息素,按说开了那么久的窗户,早该吹散了。
他用力按了几下腺体,有点疼也有点热,还有白兰地信息素溢出。
担心又让祁砚清闻到,他去卧房的卫生间打了一针抑制剂。
alpha的抑制剂可以阻止外溢的信息素,同时让自己镇定下来,不至于发疯伤害到omega。
过了半个多小时,等他腺体温度恢复正常,才又出到外面。
祁砚清在药效的作用下已经睡着了,就歪在沙发上,身上搭着被子。
陆以朝没动他,给他拉好被子后,就坐在茶几上看他。
可能是他的信息素刺激祁砚清了,今天晚上才会从忽然从封闭状态中出来。
他手肘撑着膝盖,伏低身体看祁砚清,动作小心地把花雕从他胳膊上拖下来些,怕一会儿压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