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清眼梢微红,声音还是很平静,“当着你妈妈的面,说清楚当年的事。”
陆以朝恍然间有种不好的预感,祁砚清的目光太坦然和清冷了。
“走吧,我开车。”祁砚清拉着他出了家门,坐电梯去到地下停车场。
祁砚清的车有段时间没开了,挡风玻璃灰扑扑的,“算了,你的车钥匙给我……”
话没说完,就被陆以朝忽然抱住。
陆以朝把脸埋在他肩颈处,扣紧他的腰身贴着自己,“祁砚清,我不想去了。”
祁砚清没说话,隔着衣服都感觉到了陆以朝偏高的体温,这不是正常温度。
“你发烧了。”
“小感冒,怕传染给你这几天才没去找你。”陆以朝抱紧他,“我输液的时候跑针了,手背青了一大片。”
祁砚清目光往下垂,“走吧,早点去了你就去医院。”
陆以朝把人抱得更紧了,下意识去闻他的腺体,但是一点气味都闻不到。
没有阻隔贴,没有受伤,可他闻不到了,但是这个标记明明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