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用品一直是纯棉的。
因为祁砚清不喜欢丝缎的软滑感,盖起来太轻了。
整个屋子的细节,全都在跟着祁砚清的习惯做出改变。
他们睡在最安心的小窝里,却各自说着最狠绝违心的话。
到底是谁从一开始就沉溺在戏里。
借着演戏享受无法说出口的感情。
又到底是谁出不了戏。
两人在疯狂之后睡了这几个月的第一个安稳觉。
很奇怪的一件事,陆以朝反复高烧,腺体刺痛,在见到祁砚清后意外好转。
所有不适感全部消失了,他醒了就发现祁砚清还在睡。
试了试他的体温,没发烧。
腺体上只有一个牙印,也没发炎受伤。
他轻轻掀开被子起身,去外面做饭,很久没给祁砚清做饭了,这个家也很久没开火了。
把面条切好,青菜洗好,等祁砚清醒了就能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