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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1 / 3)

那是他给祁砚清过的第一个生日,在十八岁就要结束的那个冬天。

可也是同样的冬天,让他好好爱人的妈妈倒在大雪中,血泊洇透了雪地,红得刺眼。

他想去好好爱的那个人,站在他面前把他像狗一样拴住。

炙热的心脏冻成了冷硬又易碎的玻璃,被祁砚清冷漠的眼神击得粉碎。

“祁砚清!”

“让你的人撤走!你当所有人都和你一样没心没肺吗!都跟你一样没家没亲人!”

他们挣扎扭打在一起,他狠狠刺穿了祁砚清的腺体,粗鲁地标记和占有。

他说尽了难听的话刺激祁砚清,可又经常偷偷抱住睡着的祁砚清,亲吻他的腺体上的血珠。

幸福和痛苦成了一样的东西,因为它们来自同一个人。

陆以朝从梦中惊醒,居然还是深夜,他大口喘息着,急促地干咳了几声。

黑眸失神地盯着天花板,当时他具体说过什么已经记不清了。

震怒之下的口不择言,看着祁砚清冷心冷眼的样子觉得失望透顶,就句句都往他心口扎。

可到底是谁先失望的。

是他让祁砚清失望到连一句辩解都不屑说。

现在回想起来,在网吧的时候他应该给祁砚清一个拥抱。

明明祁砚清就是想让他陪着过完生日这天的。

陆以朝后颈的伤口蹭着沙发,刺痛让他清醒。

原来祁砚清弄伤腺体的时候这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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